郦倍飒
凭此信念,战士们以自己的脚板为路,脚所踏处就是路,不惧雪急风猛,不畏山高路遥,每一块界碑就是一个阵地,每一次巡逻都是一次必胜的战斗; “冰驾”—每至严冬,边防的所有地面通道全部被凸凹的冰层凝冻阻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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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他的家乡,是与阿拉山口有霄壤之别的扬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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因此,每年冬季的“冰驾”培训都是边防运输兵必不可少的专业课程; “太阳色”—北方战士来到热带边防,首先要经历的考验,就是在酷热的烈日烤晒下完成边境勤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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待开山之日,各种物资赶运而来,但所有皆抵不得积压了一冬的家书; “黑白餐”——由于历史的原因,高原边防曾经因为种不出蔬菜,餐桌的主色调只有一白:米面,二黑:海带、木耳等脱水干菜; “望亲假”——海岛的边防军人揣着假条受阻于台风不能下岛、军嫂上海岛探亲时遇上寒潮困在岛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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” 更没想到的是,在写下《生为边防战斗,死为人民献身》的典型通讯后,又接到记者生涯中最艰难的采写任务——1984年7月13日,边防某部代理排长,刘光的弟弟刘明,和哥哥牺牲在同一片焦土战场,更为揪心的是,他也喜欢诗,在笔记本上抄录了哥哥的遗作;他也22岁,一个已经触摸到青春的年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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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同的是,他父亲曾是运输科长,可所管辖的除了骡马就是牦牛;而他则成了汽车团长,虽然手中更新了好几代好几型汽车,但没想到还是落后了——落后于自己的儿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