巫马爱磊
也就是说,欧洲的知识分子,后来也包括中国的知识分子,首先从哲学、从文化开始,从文化和文明的基础开始,来形成他们对外来文化、外来文明的看法,而不是立即从政治或地缘政治开始——相反,莱布尼茨提出的问题是:我们欧洲人在多大程度上可以向中国学习,比如欧洲显然可以在实用哲学的意义上、在儒学的意义上向中国学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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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严文明数年前就开始了实践,领风气之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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也就是说,欧洲的知识分子,后来也包括中国的知识分子,首先从哲学、从文化开始,从文化和文明的基础开始,来形成他们对外来文化、外来文明的看法,而不是立即从政治或地缘政治开始——相反,莱布尼茨提出的问题是:我们欧洲人在多大程度上可以向中国学习,比如欧洲显然可以在实用哲学的意义上、在儒学的意义上向中国学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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记者:我们曾经对话德国汉学家罗梅君教授,她认为,德国政界和媒体要求撇开中国、“独立”建设“中国能力”的声音是错误的,这样做也行不通,您如何看? 施寒微:我们生活的世界是一个共同体,20世纪政治理论家汉娜·阿伦特(HannahArendt)认为,只有当我们把世界当作一个整体,那这个世界才是人性的,因此我们必须保持这种联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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自此,一场医药反腐风暴逐渐席卷医药行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