濮阳良
本世纪初,有人在血印柱旁搭草棚,置塑像,奉祀血印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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同时期在濮院张贴安民告示谓“寒者无衣,饥者无食,实属可怜,因命天朝吊民罚罪,扫除妖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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知府许瑶光这样描述嘉兴之荒凉破败:“我自杭州来禾郡,沿途二百里无人家,但见石垒峨峨据关隘……白骨侵水横卧沙”;城中“屋破人归少,烧多草长疏”,“昔日名城今瓦砾,青草蓬篙助寂寥”,“华屋一炬付”;农村“鸳湖兵火色凄凉,千村万落连饥荒”;海塘决堤,“更怜海塘缺,斥卤苦溪鱼”;文物毁灭,“今年秀州居,城中无片纸”,整个嘉兴一派萧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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民国35年,诗人易君左来此凭吊,留下一副对联:川流不息,挺一身保数百人安全,纵遭惨死何妨?智仁勇信真兼备;血印犹存,修三塔留千万年业绩,早自破空飞去,贪嗔痴爱了无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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史称秀州“介二大府(临安府和平江府),旁接三江,擅河海鱼盐之利,号泽国秔稻之乡,土膏沃饶,风俗淳秀,文贤人物之盛,前后相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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此后,南宋在江南的偏安局面获得稳定,嘉兴很快平复了创伤,在几十年中发展到了繁荣的高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