闾丘治霞
也就是说,欧洲的知识分子,后来也包括中国的知识分子,首先从哲学、从文化开始,从文化和文明的基础开始,来形成他们对外来文化、外来文明的看法,而不是立即从政治或地缘政治开始——相反,莱布尼茨提出的问题是:我们欧洲人在多大程度上可以向中国学习,比如欧洲显然可以在实用哲学的意义上、在儒学的意义上向中国学习。
鲜于永龙
宿白先生讲下半部分,边讲边写边画,速度很快,字图俱佳,我可以把他说的几乎每个字都记下来。
谷梁曼卉
我更多地看到了中国发展的积极面,我们也应当更多地认识到,中国是国际社会重要的稳定因素,这一点欧洲和美国还没有清楚地认识到。
闾丘醉香
多年以后,1987年入学的中国人民大学历史学院教授韩建业回忆道:“严文明先生讲上半部分,讲得逻辑清晰,深入浅出。
建戊戌
我们之间没有海洋相隔,反而有很多道路相连,欧洲也可以参与如今的共建“一带一路”倡议,在欧洲的一些地方也确实已经开始这么做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