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史秀华
”潮关村83岁的刘庆生老人说,当时,日本兵见人就砍,见房就点,男女老少甚至牲畜都不放过,家家户户都有人被杀,只有一些上山逃避的村民幸存。
别执徐
到上午吃把[罢]午饭的时候,我正在房子里卧着看书,忽然有一位同志说道:送信的来了!我听道[到]了就连忙跑到外边去看,我见有好多的家信,我看了半天都是另[别]人的,原来没有我的一封。
台桃雨
革命战争年代的军人,交通通信不便,加之部队辗转奔波,仅靠书信联系已经变得不那么畅通,常常是送出去的信、收不到的情。
完颜醉梦
十米见方、满目疮痍的将军楼保留了80多年前的原貌:一层顶上赫然一个直径一米多宽的炮弹洞,墙上可见大小不一的弹坑;一块斑驳城砖上,留着日寇刻的汉字——“步兵十七联队占领”。
党友柳
而刘中新,一位经过长征走向抗日战场的热血男儿,为人民、为国家、为民族抛家舍亲,出生入死,最终也没能回到他日夜思念的家乡,甚至连一张模糊的照片也没能留下,留给亲人的只有4封字句滚烫的家书和无尽的等待。